教育 法治 社会
北美 欧洲 周边 亚非拉
科技 工程
区域 产业 生活
艺术 体育 传媒 历史
今年我们隆重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我个人认为,也许纪念改革开放最好的方式就是一起来回忆和思考我们的邓小平这个改革开放事业的创始人和最高领导人。我第一次给他做英文翻译,是在1985年,当时他会见了一位来自非洲的领导人……
我在西柏林转了不少地方,但居然一直没有找到把东西柏林分隔开来那道墙。眼看天色已晚,我要坐夜车踏上回挪威的旅程,就放弃了寻找,心想,这个地方以后我总会再来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不到七个月之后,这座墙就突然倒塌了。
对于外国人而言,他们更希望看到人的情绪,因为人是有温度的。外国一些很成功的形象片也是以表现人的情绪为核心的。所以,我们即使拍夜景,就像最近新出的那条“上海,不夜的精彩”, 我们也展现了人的情绪。应该说四部曲中,核心贯穿的就是人的情绪,中国人的情绪。
入境免签制度实施以后,邮轮团的日本免签观光上陆许可证(电子材料)仅需游客提供身份证明、申请表格等材料。游客登船时,护照被邮轮工作人员收掉,下船前一天在邮轮上取回。但是,即使这样的严防死守也难保百密一疏。
陈映真是我美国之行最重要的收获,他向我展示了台湾70年代经济起飞以后的状况,其实我们中国大陆就是以更快的速度再演一遍他们的历史。他向我说明,在物质生活充实的阶段,我们的意识形态会如何受到市场经济的制约。
不知不觉中发达国家认为我们的开放损害他们了。等到他回头开始咬了,我们还有什么选项?继续赶超?对打贸易?把我们积累起来的力量转向“一带一路”新兴市场?国内进一步加快技术升级?或者重回封闭老路?这就是摆在今天中国面前的问题。
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人已经从一个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群体,成长为人口数量在爱尔兰非欧盟国家移民中名列前十位的群体。中国移民是如何在爱尔兰开始新生活的?新的环境和生活方式对他们的身份认同有哪些挑战?他们在融入的过程中又遇到了怎样的困难?
近日,微信上一篇题为《震惊!诺唯真退出中国市场》的帖子以10万+的点击率,引发了业界热议。文章的意思很直白:诺唯真喜悦号之所以退出中国市场,是因为中国游客的素质不高,在享受自助餐服务的过程中尤其“吃相难看”。
当突破地域、民族、国家的视野看到中国在世界在秩序中的结构意义,然后再强调地域、国家、民族的存在,找准我们中国的位置,找着中国文学的位置,这是非常重要的寻找位置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寻找对手和镜子,干任何事情都得有对手,没有对手就得有镜子。
现在,每个企业、包括上市公司的头上都贴上了“所有制标签”,形成了一条很深的“所有制鸿沟”。所有制歧视割裂了市场,跨所有制的人才、技术、商品以及产权等生产要素流动都遇到了非经济因素的阻挠,降低了整体经济效率。
随着互联网从门户网站向社交网络发展,2011年,网络民族主义群体从BBS和门户网站转战社交网络,微博上“自干五”群体兴起,“公知”的污名化开始。“工业党”代表人物逐渐成为微博和知乎等社交网络上的大V,源源不断地进行知识和话语的输出。
随着人工智能的进一步发展,将来的司法裁判工作可能会变得高度“傻瓜化”,人类法官无需掌握太多知识以及接受太多培训也能胜任司法工作。就像导航软件让“路痴”也能上路,无人驾驶技术让盲人也能开车一样,过去人们所必须掌握的一些技能,完全可以让机器去学习代劳。
今天,在我们只能用浪漫主义到现代主义的各种术语来解释爱玛的命运时,我非常想念外婆,不光因为她进入爱玛命运的方式让我感到现代理论的冰冷,还因为,那样热情地把自己卷入进去的阅读在今天变得可笑,而本来,这可能是阅读应有的状态。
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叫小姑娘叫姐姐也就算了,可偏偏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也爱管人家小姑娘叫姐姐,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如果你在天津待久了,你会发现这些叫法其实是天津卫独有的智慧。